大提琴的呜咽在深夜醒来, 汹涌的暗河决破河堤, 忧伤在月光下流淌, 淹没了不安的灵魂。 我们曾是两片紧贴的音符, 中间,只隔着一层 薄薄的、颤抖的光影。 光抽身离去的那天, 只留下两道冰凉的印记, 被神亲吻过的手指, 要用一生去赎回, 大提琴还在舞台上呜咽,而你的手 渐渐认不出自己的影子。 他们说这是天赋的代价, 你却在曲谱上, 写下了一个休止符的形状。 唱片仍在黄昏里旋转 一个年轻的生命 在虫胶里日夜燃烧, 而大提琴空着, 等某个夜晚, 自己把自己 拉响。
大提琴的呜咽在深夜醒来,
汹涌的暗河决破河堤,
忧伤在月光下流淌,
淹没了不安的灵魂。
我们曾是两片紧贴的音符,
中间,只隔着一层
薄薄的、颤抖的光影。
光抽身离去的那天,
只留下两道冰凉的印记,
被神亲吻过的手指,
要用一生去赎回,
大提琴还在舞台上呜咽,而你的手
渐渐认不出自己的影子。
他们说这是天赋的代价,
你却在曲谱上,
写下了一个休止符的形状。
唱片仍在黄昏里旋转
一个年轻的生命
在虫胶里日夜燃烧,
而大提琴空着,
等某个夜晚,
自己把自己
拉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