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喜欢写朦胧诗,但除了四种标点,即书名号、间隔号、破折号和省略号外,其他的除非特殊情况,几乎不习惯用。这篇《〈抽象画·朦胧诗〉外篇·一群疯子》,是《抽象画·朦胧诗》这首诗的创作背景,特别是里面涉及到的对话,在这篇中加上了一些标点,这样更容易辨认诗里角色对话的转换。本文把不同角色以英文大写字母写入每句或每个角色全部对话内容后的括号里。为有助于理解这首拙作,便写了这篇散文。至于那副抽象画,就只能全凭诗中的描述,给读者自由想象的空间了。
刚写完那首诗时给我室友看,他说:“我知道你喜欢写朦胧诗,有的诗我也觉得挺有意思的,但你知道我的眼神不好,太朦胧了伤眼睛。”也是为了不伤大家的眼睛而为之的。但需要说明一点,这篇小文,并非解释什么是抽象画或朦胧诗,仅是希望透过这篇短文让大家理解这首诗的大致内容和意象而已,算是权且表达自己对抽象画和朦胧诗之间内在联系的些微理解和体会吧。
原诗属于分行的格式(详见那首《抽象画·朦胧诗》),恕笔者不再附上了,而直接以加上标点和对话中角色切换的形式,并以斜体格式呈现如下:
《抽象画·朦胧诗》
一幅杂乱无章的涂鸦。各种颜色一块一片地拼在一起,没有边缘。一只手握一颗眼,另一只手握另一颗眼;凝视着的,似乎是大地。心在上面的地方,或许叫天空;粗壮的两根擎天柱,支撑着;没有胳膊与身躯,也看不到头在那里。
“看得懂吗?”(A)“嗯。别人呢?”(B)我问。“他们说:这是作画时充当的调色板,浪费纸!你怎么看?”(A)“我觉得,很丰富,很和谐。是你心的憧憬,脑海中的世界。”(B)
“这是什么鬼?”(C)有个人看了半天。“看过三维立体图吗?”(B)“看过,乱七八糟的!”(C)又有一个人蹙眉半天,“我也看过,很玄!很美!感觉它是一种艺术,什么都能隐藏其中。噢!这是……”(D)
“你们就是那什么,一个自称抽象派画家,一个自诩朦胧派诗人。其实是,一坨乱七八糟的颜色,一堆晦涩难明的词句。”(E)“一幅抽象画”(A)“一首朦胧诗”(B)“是意境!”(AB)“你们,一个是疯子,一个是疯子,疯子!”(E)
这首拙作中描述的“抽象画”、“朦胧诗”的关键词——意境。
在原诗中,笔者不习惯用太多的标点,但有了上面加上标点和对话角色的区别后,应该能帮助人更容易理解一些的。接下来的内容和附加的一篇题目为《一群疯子》的小短文,希望能帮助读者了解更多一点儿。无论认为故事在诗中,抑或诗在故事内,全凭各人自由体会。不过在此之前,笔者有一些东西以飨大家:
宇宙很大,鸟儿绝不会碰瓷儿人的思想,避免撞成脑震荡。除非飞到画上,落入诗中,那便叫美,叫文学、叫艺术。不然,它不能无缘无故地飞到李白家,趁他喝醉并迷醉于自己诗的意境中时偷喝他的陈酿。同样,吴承恩的白龙马也不能任意地在拥挤的地铁上,戴着耳机悠哉悠哉地闪着鬼步。
什么是宇宙?空间和时间的关系是根本不能绝对性区分的。我们的存在得知属于空间,但究竟时间在空间内?还是空间在时间线上?谁又能说得清呢?抑或它们是同时(这时便属于时间概念了)存在?还是根本就势同阴阳,阳中有阴、阴中有阳而一体不可分的现象呢?恐怕需要先给老子他老人家打通电话问问。讨论时间和空间到底哪个先出现,真是个烧脑的问题。
记得在一次大学生夏令营中,有一位大学生问我哲学是什么,我反问他:“你是想听简单的回答,还是比较复杂的?”“当然越简单明了越好了。”于是,我觉得自己的回答就连自己也被吓到了:“简单的答案便是:把简单问题复杂化。”学生懵了,接着问:“那复杂点的答案呢?”我没有回答他。我只能承认,哲学就是让我越来越糊涂。但是我还是反问道:“你说说看,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我不知道!”我说:“我的答案是不回答,你的答案是‘我不知道’,其实没有区别。但是对于老百姓而言,他们关注的是想吃鸡就杀鸡,想吃蛋就吃蛋。大概没有人无聊到在吃鸡还是吃蛋的时候去想这个问题吧。”他似懂非懂,自言自语道:“哲学家们会怎么想呢?”我拍拍他的肩膀说:“等你成为哲学家的时候或许就明白了。”他默默地摇摇头,又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接着说:“我的人生哲学便是越简单越好,这样的感觉叫知足和幸福。但是并不等于我不会继续求知和学习,因为‘哲学’一词的本义是追求智慧。但我的学习不会让我变得更复杂,就是简单明了就好。有些事情不可能一定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们相视一笑,然后竟然异口同声地说:“难得糊涂!”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哲学的本义是追求智慧,那么我觉得我妈,一个家庭主妇,也绝对属于哲学家的行列。因为她曾每天都在研究怎么省粮食又让众多子女吃饱。等后来生活逐渐奔小康了,她又开始研究,同样的食材怎么做会更好吃。这难道不是追求智慧?于是乎我忽然领悟,哲学究竟还是源于生活和劳动的实践啊。那么,我爸是厨师,他就更了不起了。
由和大学生聊的话题,我也想起来我室友曾问我的问题:什么是朦胧诗。我幽默地(至少当时自认为如此)回复他:“朦胧诗就是发誓不让人看懂的分行句子。”于是便发生了我不得不洗脸、洗头、换衣服的惨剧,因为我们当时正在宿舍吃午饭呢。问君一句:有那么好笑吗?
人的思想真是很特别,搞得好,叫创造奇迹,弄不好,便会变得很糟糕可怕。就如笔者的这首《抽象画·朦胧诗》,有的人看起来,可能会给个机会仔细品味思考,有的读一点点,便恨不得把笔记本(电脑)撕得稀碎,然后随手抛向垃圾桶,结果这些碎屑突然飞出去,变成了夜空的繁星。更狠不得把它们丢进太平洋一锅炖了,而最好的佐料便是“愤怒”。总之,可能有人称之为哲学,也有人称之为玄学,可能更多人会称之为混乱或胡说八道,这便是鄙人笔下的自己——“疯子”,而且可能真是疯得不寻常。
小时候听我爸给我们几个讲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农村儿旮旯里有个小伙子考上了大学,暑假回来,操着一口的“夸腔”(方言,指普通话),和谁都不正经说话(在老家人眼中便是如此认为),他爸爸为避免他“丢人”,便叫上他一起到地里锄地,他拔出一颗苗,然后感慨万千地说:“红根儿绿叶儿开白花儿,这到底是什么植物?”他爸终于忍无可忍,抡起锄桨(方言,只知道这个字读一声“jiāng”,但到底长什么样儿我也不知道,但就是锄头的木头把儿,因为是木头的,所以只能勉强用带“木”的三声“桨”字了,将就着用吧)就揍他屁股,他一边拼了命地跑,一边终于喊出了他那久违而地道的家乡话:“荞麦(方言是四声读miè)地里打死人啦……”故事结束。然后我爸意味深长又颇具哲理地告诉我说:“记住,无论拥有再多知识,有多么了不起,也不能忘本,做人要接地气儿!”当时的我有些懵圈,细心琢磨地同时还不断地幻想着,如果科技发达了,那地气儿可不可以拿来帮助人。现在貌似有点懂了。觉得我爸很有智慧,可惜现在我得不到他的教诲了。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确认为我爸很有智慧。他除了是厨师外,还是一名“打洋井”(其实就是打水井,一个当时尚在有效期内的时代性词汇而已)的技术工程师。只不过那个时候不知道有没有领个证儿的什么的。
小时候我曾经两次去过他不同的工地,最深印象的一次,便是到我们村旁的沙滩上(一条干涸的河床)他的工地去玩,因为我姐姐当时经常去踩“纺花车轮”(很像手工纺棉花车的轮子),我很荣幸自己给它起了个这样的名字,后来我们家和工地的人,也便都按照我起的名儿这么叫了。当时自己还兴奋了很长很长时间。我是为找我姐姐玩儿才去的。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纺花车轮”(堪比现在的小型摩天轮了),很多人都在里面朝着一个方向不停的走着,但是大家都还是在原地,感觉很好玩,因此我也想上去玩,可是看到他们脚踩的板子就怕了,因为在小时的我的观念中,觉得那轮子离地面高得有些离谱了,至少有两层楼以上那么高(毕竟农村里根本没有楼)。而且发现他们脚下踩的一条一条的横板,好像现在一些景区的铁索桥上搭着的板子,不过不是每块儿连在一起的,空隙缝儿绝对足以把我这么小的身材儿给漏下去的。于是乎,自此便有了恐高症。或许就是这种原因,把自己的能量全都凝聚到了头脑中,把对极限运动刺激的渴望变成了思想上的解放,或者说是喜欢头脑思考更甚于行动方面的刺激吧。直到现在,很多的运动在笔者眼里都属于高危极限运动。这便是笔者是一个不太爱刺激运动的人的原因吧。
也就是那个地方,我爸领导着一帮人,在那些满都是沙子的干涸的河床上“打洋井”,而且最后真的打出一眼水井来,因为他的功劳,使得沙地里的红薯长得个头特别大,比人脑袋大的到处都是。我记得问过我爸,会不会在打井的过程中,那些沙子一直漏(毕竟笔者玩沙子挖深坑还是有经验的),谁能保证打井过程中不会流沙塌陷,这样根本无法实现打出水井。我爸当时神秘感十足地说:“这就叫技术,是真正的科学,真正的科学是来自思考、实践和经验。但这是绝活儿,不能轻易传人的。”后来他还是告诉我了。不过面对现在的科技说来,那肯定算不得什么了。但在当时我们村,乃至我们整个县,都被认为是一个奇迹。我觉得我爸真的很有智慧,可惜我没有机会再受到他的教诲了。
以上种种,自己觉得,如果没有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便不会出现今天的科技。不会真的在天上飞,几个小时到另一个遥远的城市或国家了;哪里敢想象在太空一呆就是多少年呢。现在连小孩子玩高档手机都顺溜顺溜的,可如果古代某人手里拿着一个方块儿块儿,看着方块儿里的现代人说话,那不吓死人才怪。
最后的言归正传,必须回到开头提到这首诗所涉及到的背景了,给它起名叫“一群疯子”。不过在下面这篇小短文中,我让那些角色成为了一家子,而且耗费了我的几十年功力把时间线延后了几十年,为更接近和适应现在的语言表述。毕竟抽象画中是一个世界,朦胧诗里自有乾坤。(这篇短文也以斜体的格式呈现,这样给人的感觉比较直观)
《一群疯子》
某年,某月,某日,一家人。
一家人围着一幅画和一首诗激烈地讨论着。这时,几岁的小侄儿跑过来说:“你们一个画家,一个诗人,奶奶说你们是疯子。可是,等我长大了,既要做诗人,又要做画家。”这时我和我哥异口同声的说:“那样的话,恐怕你奶奶要疯了!”小侄儿满脸不屑地说:“他们都不懂,这叫‘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不对!”这时,我家思想最前卫的一个侄子说:“现在,我们这个时代的格言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我和我哥均讶异得不轻,这孩子的思想太可怕了。小侄儿突然大声地喊道:“你懂什么!我们这叫‘意境’!‘意境’你懂吗?”我和我哥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说:“现在的孩子,还是人吗?!”
篇外对话:“……”。“他们这家人,一群疯子!”
篇外话:画和诗渴望人懂,但不是所有人都懂。画的不一定是看到的画,可能就是乱涂;诗不一定是诗,也许真的是词句的堆积,但只有孕育它的娘亲最清楚。因此画画儿的未必都成为画家,写诗的未必都是诗人。能被人看懂的才叫画,能被人理解的才叫诗。要是都不能被人看懂,那可真是悲催啊。当然,能被大师看懂并赞许的画和诗,慢慢地便成了名画和好诗。不然,都会成为别人眼中的小丑,口中的疯子。或许只有“疯了”,才有胆量走下去吧。古代的“诗仙”李白,“诗圣”杜甫,他们是否也疯过呢?是不是作古之后才被人誉为“仙”和“圣”呢?
管它呢。只不过“意境”会允许“疯子”与自己站在一起吗?管它呢!
前面就已经提过,无论认为故事在诗中,抑或诗在故事里,全凭各人自由想象和体会。之前的内容加上这篇《一群疯子》小短文,希望能有助于理解一下那首《抽象画·朦胧诗》吧。而《一群疯子》充其量只是那首诗的背景还原的一种形式。不过这篇散文并不是那首诗的注释,或可说是笔者对抽象画和朦胧诗之间内在的某种相似度的一点懵懂的感悟吧。
写到这里,请我室友帮我看一下,他说:“这是你毕业论文中的内容?”我说:“不是”,他说:“那这是什么?”我说:“这是我写的一篇散文”。读到一半时他一脸懵的表情,到最后时,好像已经耗尽了洪荒之力,讪讪地说:“没看懂,我以为你让我看你论文中的内容呢……跟你说过我眼睛不好!”(最后一句充满“激情”地很大声)到底有什么值得激动呢?难道你也疯了?我心想。
我无语,难道朦胧诗会派生出朦胧散文吗?但这谁又能说得准呢。管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