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行僧有多少家底,身上分文不取,却还是潇洒了一回,放空了自己的行囊,没有风,也无所谓风正好扬帆,此时肉身与周围的外物没有任何的关系。放空了自己,并不是急于赶路,而是寻求物我两忘,达到立地成佛的梦想。暂时的失忆,或许正好达到一切与我如同浮云的境界!
在我与非我之间,左右徘徊时,我看到了透明澄澈的世界。而一无所有的我,希望我如同这世界一样,亦是澄澈透明。此时的我,读到了熊东遨先生的诗:当年我亦知情者,不用高人解谜团。假如用这句诗来表达我的内心,是不恰当的。因为我的境界还达不到。
放空自己,比较容易看清楚路径,究竟是走桃蹊,还是走李径。心里总是要泾渭分明吧。如果当下正准备写写诗词,此时的心境,可能是最好的。放下了所有的行囊,假如再将平生所读过的书,暂时全部忘掉,则更容易达到通俗不失大雅,让人感受到一个透明的模样,因为我的肉身本来就与外部没有多少关系,当下要做的是,将自己的内心和思维,和盘托出,交付于客观的自然,在人与自然共处的大环境中,从不同的角度,作局外观,审视审美一下,曾经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