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寄相思的幽怨诗,在一年一度的四季里,在每个节气的节骨眼上,世人动情之时,犹如饥饿的野兽,路遇香暖、美仑美奂的食品。亦如浩瀚荒漠之中,如日中天,恰逢风云变幻,遭遇甘霖普降。
《春江花月夜》最早收录在宋代,为什么在唐代没有收录在公众平台?如果仅凭这一首诗,足以证明,张若虚是唐代的诗词名家是可以的。若是凭借一首诗,即孤篇盖全唐,则有失偏颇!暂且不提是蒙曼,或是闻一多将其摆上诗坛当作贡品!
本人的观点是,若从乐府诗、西洲调的角度看,《春江花月夜》作为一个美的存在,应该是上上品。而超越了格律诗,千年……!
诗若引起了读者的深思,往往给人以厚重之感。上文所述,所要表达的是,单纯追求诗的浮华和琅琅上口,上升到乐化天下的层次,是否会有如同靡靡之音的危害,流于形式呢?
古人都是具有忧患意识的,不希望烽火台上,狼烟四起。诗,的基本功能就是言志,征夫怨妇的苦楚,往往是写在纸上!诗,应该多描写社会底层的生活,比如,外卖快递小哥,夜里遭遇电梯停电,客户高高在上,住38层……,如何面对,如何表达?
以上观点,并不代表我不喜欢《春江花月夜》。只是奉劝中央春晚主持人,不一定非要将《春江花月夜》作为压箱底的重头戏,华丽的转身,也只是短暂的瞬间罢了。因为我们需要的是与时俱进的龙马精神,红旗渠精神,天山修路的工程兵精神,戍边人的担当敬业精神……,文艺宣传需要务虚务实,兼修并蓄。
鲜衣怒马,细软轻裘。靡靡之音,纵情极乐。是否会将劳苦大众引领到危险的巅峰?所以,宣传文艺的方向,应该是接地气,如同济南诗书画家于静的现代诗所写:我是一棵葱,立在天地中,即能接地气,又可望星空……
除了训诂学、研究诗词谱的先生,诗词写手,有太多太多。从年龄上,几岁到百岁以上都有。从职业上,工农兵学商都有。从专业上,理工文史哲都有。所以,每一个写手的侧重点都有所不同,层次和眼光亦有所不同。观点及表达方式,也都具有不同的倾向性。
理工科的写手,往往比较理性。文科的写手,往往比较文艺浪漫。哲学类的写手,往往比较审慎,且注重律令。历史类的写手,往上下五千年,纵横几万里,在历史长河中,寻找人生的规迹……。
而我的观点是,将儒道释暂且放下,将平生读过的书暂且抛下,清空自己的内存,然后面对眼前的事实。循礼而不拘泥于礼,从更加广阔的天地,作局外观的审视。从自我到自我的否定,从诗乐书画中参照审美,从诗经楚辞、乐府格律中相互包融,尽量不用典故,少用曲故。
然后,重新定义一下自己的作品主题和内容。从开头到结尾的连续性,逻辑性作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