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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七律·重阳感怀 [点评]

馨荷居士     发布时间: 2025/10/28 11: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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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律·重阳感怀
作者:王付芳

九九重阳又一巡,开封菊蕊染军民。
登高望远提壶客,闭户吟风入梦人。
白发进修知命寿,黄尘挖兴五旬新。
祝儿圆满俺心愿,愉悦灵魂孤做神。

写于2025年10月24日


《七律·重阳感怀》深度解读:秋光里的生命圆融——女诗人的岁月独白与精神守望
 
王付芳这首重阳七律,以“时光流转—自我观照—生命圆满”为暗线,将女性的细腻感知、中年的通透智慧与深沉的生命情怀熔铸于格律之间。全诗字句凝练却藏千回百转,意境从尘世暖景沉至灵魂秘境,寓意则在“岁月接纳”“自我觉醒”“亲情守望”的三重维度中层层递进,既见烟火温情,更显精神风骨,堪称女性视角下重阳题材的佳作。
 
一、意境:从“群像盛景”到“孤境清魂”的诗意铺展,藏女性独有的细腻感知
 
(一)起联:秋景铺陈,暖入人心的尘世底色
 
“九九重阳又一巡,开封菊蕊染军民”开篇即定调——“又一巡”以女性对时光的敏感笔触,写尽重阳岁岁轮回的从容,无悲秋之颓,反见岁月沉淀的温润;“开封菊蕊”既锚定地域特色(开封菊文化盛名),又以“染”字赋花以生命力——不是“开”或“映”,而是“染”,似金菊的辉光漫过街巷,浸润着军民的衣袂与心绪,勾勒出“花与人相融、景与情共生”的暖色调图景。这份“染军民”的描摹,绝非泛泛写盛景,而是女诗人以细腻视角捕捉到的人间温情:重阳不仅是节气,更是凝聚着家国安宁、市井祥和的生活切片,让秋景多了烟火气与人文温度。
 
(二)颔联:动静相济,内外相生的心境对照
 
“登高望远提壶客,闭户吟风入梦人”以工整对仗构建意境反差,更藏女诗人的自我定位。“登高提壶客”是重阳传统的鲜活群像——酒意醺然、极目远眺,是外放的热闹、尘世的鲜活,是诗人“观物”的视角;“闭户吟风人”则是诗人的自我写照——掩门静立,与秋风对语,任思绪入梦,是内敛的静谧、内心的丰盈,是“观己”的视角。一闹一静、一外一内的并置,并非对立,而是女诗人对“热闹与独处”的兼容:她理解并欣赏世间的烟火喧嚣,却更偏爱内心的诗意留白。“吟风”二字尤见女性细腻——非“听风”或“赏风”,而是“吟”,似与秋风唱和,将无形的风化作可对话的知己,让独处意境多了温柔的质感;“入梦人”则暗喻思绪的悠远,或许是对过往的追忆,或许是对心愿的期许,让静谧意境多了朦胧的层次感。
 
(三)颈联:聚焦自我,岁月沉淀的生命质感
 
“白发进修知命寿,黄尘挖兴五旬新”将意境从外在景致彻底拉回自身,字字藏岁月痕迹,却满是生机。“白发”是时光的印记,直白却不悲凉,女诗人不避年龄,坦然接纳岁月馈赠;“进修”二字打破“五十岁即停滞”的俗见——不是“静养”或“安度”,而是“进修”,似在生命的下半场主动汲取养分,让精神世界持续生长,这份对自我成长的执着,尽显女性的内在韧性。“黄尘”是生活的隐喻,或许是半生奔波的艰辛,或许是世俗琐碎的遮蔽;“挖兴”比“寻兴”更具力量——“挖”字带着主动的行动力,似在岁月的尘埃里,一点点发掘被生活遮蔽的志趣与热爱,“五旬新”则为“黄尘”的厚重添了亮色,让意境从“岁月沧桑”转向“老树新枝”的生命惊喜,藏着女诗人对生活的热爱与通透。
 
(四)尾联:升华意境,烟火与清魂的圆融共生
 
“祝儿圆满俺心愿,愉悦灵魂孤做神”将意境推向极致,实现“尘世牵挂”与“精神自由”的完美平衡。“祝儿圆满”是烟火气的顶点,母爱化作最朴素的心愿,让意境满是温柔的暖意;“愉悦灵魂孤做神”则是清魂的升华——“孤”非孤僻,而是“精神独立”,不依赖他人的认可,不渴求外界的陪伴,能从自我内心获得愉悦与力量;“做神”二字看似超脱,实则是女诗人对精神境界的追求:在守望子女的同时,不迷失自我,让灵魂保持清醒与丰盈,似在烟火尘埃中开出一朵独立的花,意境从“个人心境”升华为“生命哲学”,刚柔并济,余味悠长。
 
二、寓意:三重维度的生命独白,藏女诗人的通透与深情
 
(一)寓意一:对岁月的“从容接纳”——打破年龄焦虑,拥抱生命本真
 
全诗无一字叹老,却处处可见对岁月的坦然接纳,这是女诗人最核心的寓意之一。“又一巡”“白发”“五旬”等词,直白点出年龄与时光流转,却无悲戚与焦虑:“白发进修”表明她不将年龄视为“衰退的标志”,反而视作“精神成长的契机”;“五旬新”则传递出“岁月增龄不增颓”的生命态度——五十岁不是终点,而是“重新出发”的起点,藏着女诗人对生命的敬畏与热爱。这种对岁月的接纳,不是被动妥协,而是主动拥抱,尽显中年女性的通透智慧:岁月带走的是青春容颜,留下的是精神的丰盈与生命的厚度。
 
(二)寓意二:对自我的“觉醒坚守”——在多重身份中,锚定自我价值
 
作为女性诗人,诗中藏着对“自我身份”的清晰认知与坚守,这是寓意的核心。颔联“闭户吟风入梦人”暗喻她对“独立精神空间”的追求——即便身处尘世,仍需一方天地与自我对话;颈联“白发进修”“黄尘挖兴”则展现了她对“自我成长”的执着,不因为“母亲”的身份而放弃个人志趣,不因为岁月沧桑而迷失方向。尾联“愉悦灵魂孤做神”更是自我意识的升华:女性的价值,从来不止于“母亲”“家人”的标签,更在于自身灵魂的丰盈与自由。这种“不依附、不迷失”的自我觉醒,是女诗人对女性生命价值的独特诠释——在多重身份的平衡中,始终锚定自我,让灵魂保持独立与鲜活。
 
(三)寓意三:对亲情的“深沉守望”——母爱为基,成就生命的圆满
 
“祝儿圆满俺心愿”一句,道尽女诗人作为母亲的深情,这是寓意中最温暖的底色。半生岁月流转,她的心愿早已从“自我圆满”转向“子女安好”,这份母爱不浓烈张扬,却厚重绵长,藏着女性独有的温柔与牵挂。而“愉悦灵魂孤做神”并非与母爱对立,反而构成“生命圆满”的双重维度:对子女的守望是“尘世的圆满”,让生命有了牵挂与温度;对灵魂的坚守是“精神的圆满”,让生命有了高度与自由。女诗人以诗告诉我们:女性的圆满,从来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而是在“守护亲情”与“坚守自我”之间找到平衡,让生命既有烟火的温润,又有精神的清辉。
 
此外,全诗还藏着对“生活热爱”的隐性寓意:“开封菊蕊染军民”的盛景欣赏,“黄尘挖兴五旬新”的主动寻趣,都表明女诗人即便历经岁月风雨,仍保有对生活的敏锐感知与热忱——这种热爱,不是少女般的雀跃,而是中年女性独有的内敛与坚定,于寻常时光中捕捉美好,于沧桑岁月中发掘新意。
 
综上,这首《七律·重阳感怀》以重阳为载体,意境从“群像暖景”到“孤境清魂”层层递进,寓意在“接纳岁月”“觉醒自我”“守望亲情”中交织共生。字句间满是女性的细腻与通透,既见生命的厚度,又显精神的高度,读来如与一位历经岁月沉淀的女性对话,温润而有力量,余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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