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
挥笔纵情,
向天地铺展。
朱砂与金箔,
暮在西海,
晨在东山。
每次迁徙都抖落
灼热的翎羽。
大地承接这温柔的创痛,
山脊在暗处溶解,
海面浮着未燃尽的火种。
而收留所有溃散的我们,
只是幕布上
一道正在冷却的绯痕。
当穹苍撤走它的陈列,
那句醉话依然在飞——
在更高处,
在众山微茫的呼吸里,
重复着那句燃烧的母语:
“醉——
是让光找到弯曲的理由。”
注释:将瞬间的光色变幻,转化为关于创造、牺牲与永恒的沉思。 最后那句“醉话”如同宿命般的偈语,提醒我们:最极致的美与真,往往存在于直线定律的“弯曲”处,存在于清醒逻辑暂时“醉去”的缝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