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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烽《七言古诗·《黄鹤楼》之律》赏析 [点评]

雪里青松     发布时间: 2025/9/20 19:3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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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烽《七言古诗·《黄鹤楼》之律》赏析

原创 東郭道人

《七言古诗·《黄鹤楼》之律》是陈永烽先生于2025年三月创作的,应先生邀请赏析如下:


“七言古诗·《黄鹤楼》之律


陈永烽

鹤去楼空笔自狂,诗成绝唱韵飞扬。
白云千载自徜徉,青史孤篇压盛唐。
崔颢不循平仄法,谪仙搁墨叹苍茫。
破格方知气骨昂,尊律何须唯律忙?

注,《黄鹤楼》~指崔颢《黄鹤楼》。”


赏析:


           破格之骨与尊律之魂


一、破空而来:从“鹤去楼空”到“诗成绝唱”

诗的开篇极陡。“鹤去楼空”四字,既点崔颢诗境,又暗含“物是人非”的时间纵深。陈永烽不写黄鹤重来,也不写楼头风物,而是直扣“笔自狂”——诗人之笔狂,崔颢之笔亦狂。以“笔”替“鹤”,以“狂”替“去”,一置换,便为全诗定了豪放不羁的基调。紧接着“诗成绝唱韵飞扬”,更将崔诗推到“不可阶升”的高度。两句看似平常,却蓄足了后文翻案的势能:既然已成“绝唱”,为何还要议论格律?悬念由此埋下。

二、白云与青史:时间与空间的双重放大

三、四句是宏阔的“广角镜头”。“白云千载自徜徉”,把崔诗“白云千载空悠悠”化为一幅永动的长卷;“青史孤篇压盛唐”,又从时间跨向价值判断。一“自”一“压”,一静一动,一舒一卷,形成极大的张力。诗人不称“盛唐诸公”而称“盛唐”,便把整个时代的诗歌巨厦都置于一纸“孤篇”之下,语势之悍,令人屏息。此处的“压”字极具分量,既是对后世推崇崔诗的极端化表述,也为自己下文“破格”之论张本——若非如此高标,又怎值得打破格律之网?

三、不循平仄:历史现场的还原与想象

五、六句笔锋急转,切入“史”的细节。“崔颢不循平仄法”,一句劈下,如老吏断狱。唐人作诗,格律已渐森严,崔颢《黄鹤楼》前四句却连用“黄鹤”三次,平仄亦多出入,确是“犯规”。紧接“谪仙搁笔叹苍茫”,援引李白登楼而辍咏的典故,侧面再证崔诗之不可企及。两句一正一侧,一史一轶,把“破格”之实与“称绝”之效并置,形成强烈反差,逼出诗眼——“破格方知气骨昂”。

四、尊律何须唯律:一声断喝,翻案成铁

末两句是全诗灵魂的跃起。“破格方知气骨昂”,先以肯定句式收束上文:唯其打破定格,精神骨力始能昂扬。紧接“尊律何须唯律忙”,更以反问作结,一锤定音。“尊律”与“唯律”之间,划出“守”与“泥”的分水岭:尊律是尊重规律,唯律是死于律下。诗人并不废律,而是反对以律杀气。至此,议论之锋已透纸背,却仍保留了古诗特有的回旋余地——“忙”字落脚,带一点讥诮,一点叹息,余味悠长。

五、体式与内容的分裂美学

此诗最耐人寻味处,在于“以古诗之体,议论律诗之法”,本身就构成一种“分裂”:体式上完全自由,精神上却紧扣格律;形式上破律,内容上尊律。这种分裂产生了强烈的戏剧效果——读者在毫无拘束的声调中,却不断被提醒“律”之在场,仿佛一位披发狂歌的古人,手挥麈尾,却句句不离宫商。陈永烽借此巧妙地再现了崔颢当年的“犯规”现场:体无定体,法无定法,唯气骨不可夺。

六、结语:真正的律在诗外

通篇读罢,我们方知诗人所谓“之律”,并非斤斤于平仄对粘,而是指一种更高层级的“律”——情志的运行律、语言的呼吸律、历史的回响律。崔颢打破了小律,却暗合了更大的律动;陈永烽用古诗破除了今人对“格律”的迷思,却又把“气骨”立为新的律条。于是,黄鹤已远,楼亦空,而“破格之骨”与“尊律之魂”在诗行内外,久久对峙,也久久相拥。综述:陈永烽先生之作全释了诗的真谛,是一首难得的经典佳作,可留传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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