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背景
中国为诗歌之国,从古至今,诗人辈出。现实浪漫兼有,豪放婉约并存。有感写赋一篇:
若夫鸿蒙初辟,诗道乃萌。民生有感,情动于中。击壤而歌,质朴之音初展;康衢之谣,天真之趣渐浓。然其辞未雅,意尚粗通。
既而《诗经》既出,风雅兴隆。国风典雅,赋比兴之巧工;小雅幽怨,大雅和之深衷。屈平作楚,辞赋开宗。香草寄意,美人喻情之幽;离骚问天,忠愤陈词之崇。其情瑰玮,开浪漫之先踪;其体繁缛,未达通流之畅融。
于是汉代乐府,勃然而兴。十五从军,述征夫之悲哽;陌上桑间,彰罗敷之坚贞。乐府古辞,质朴真淳之境;乐府新声,叙事抒情之能。古诗十九,风神浑融;建安七子,才志豪雄。曹公诗气,豪迈于沧海横流;子建辞情,婉转于高楼月容。
然则晋代玄风,诗崇清虚。郭璞游仙,托意山水之间;陶潜归隐,寄情田园之隅。“采菊东篱”,悠然意远;“精卫填海”,悲慨韵孤。南朝宫体,浮艳难书;北朝乐府,刚健可模。胡马秋风,慷慨之歌出;春花秋月,绮靡之音无。
幸甚逮及唐代,诗道昌隆。初唐四杰,初展华光,诗境渐辟,齐梁余风未藏。“海内存知己”,子安豪情已彰;“落霞共秋水”,王勃壮彩呈彰。
盛唐诸贤,各领风骚。李白豪放,飘逸而不羁,笔惊风雨,诗泣鬼神,“飞瀑三千”,奇想超逸;“仰天大笑”,傲骨嶙峋。杜甫沉郁,顿挫而情深,穷年忧民,叹息伤神,“朱门酒肉”,怒斥不平;“广厦万间”,仁爱昭真。摩诘诗画,幽境自深,“空山新雨”,清泉流润;“明月松间”,禅意韵存。孟浩然然,清淡自然,“绿树村边”,青山郭外。高岑边塞,豪情满塞,“瀚海冰坚”,“黄沙血迈”。
继而中唐诗潮,渐转新标。元白乐府,为君为民而作,歌诗叙事同调。“可怜衣单”,写尽民瘼;“天意晚晴”,豁达情调。韩孟诗派,奇崛险巧,“黑云压城”,气势夺耀;“怪禽啼野”,冷僻格调。
晚唐义山,诗风隐窈。深情绵邈,“春蚕丝尽”,托意幽渺;“沧海珠泪”,意境缥缈。杜牧诗风,俊爽清寥,“停车枫晚”,景中情绕。
至于宋代诗途,分道扬镳。西昆雕琢,词藻虽工,内容空槁;永叔革新,诗风趋朴,质实清高。王安石诗,笔力雄骜,“春风又绿”,炼字奇巧。东坡之诗,才情浩渺,哲理深讨,“庐山面目”,发人深省;“南荒九死”,豁达超邈。山谷创派,江西诗道,学问为诗,规绳易蹈。
况夫南宋诗坛,陆游情骄。爱国情浓,“楼船夜雪”,壮志难消;“铁马秋风”,豪情自昭。“位卑忧国”,志比山高;“王师北定”,念念心焦。范成大诗,田园真描;杨万里作,清新韵飘,“小荷尖角”,童趣逍遥。
观夫元代诗词,相对寂寥。民族交融,风格略淆。萨都剌诗,豪婉相撩,情采多娇。
思则明代之诗,复古新潮。前七子举,汉魏盛唐为标;后七子随,模拟有失精髓。公安派倡,性灵独超;竟陵派幽,孤峭欠韶。
到了清代诗界,百花竞娇。钱谦益诗,沉郁难消;吴伟业词,故国魂飘。“恸哭六军”,奇崛愤恼;“冲冠一怒”,情韵飘飖。渔洋神韵,追求蕴藉深韬;袁枚性灵,倡导天真趣高。赵翼论诗,创新为调,“江山代有”,豪纵诗豪。
及至近代风云,诗运再昭。毛泽东作,诗史丰标。七律长征成诗史,七律南京展风骚。其诗人民为主角,革命风情耀诗霄。
于是革命群英,诗韵同缭。唤醒民众,慷慨歌谣;倾吐艰辛,深沉调嘹。星火燎原,诗情激飘;精神升跃,境界丰饶。
思则当代诗坛,复兴盛昭。犹如盛唐,风采再飘。风格多元,传统现潮相邀;形式自由,创新活力全昭。网络传扬,爱好者竞骄;社团活动,朗诵赛事多飘。古典现代,韵意融陶;多元共进,境界丰高。豪放婉约,韵调齐调;雅正清新,诗道永褒。
总之历代诗家,优劣相辽。或辞藻浮艳,而情意浅雕;或情真意笃,而格律疏寥。或豪放失度,而粗犷相撩;或婉约过靡,而纤弱难标。或创新失本,而古韵难邀;或复古拘泥,而新潮未包。
诗者,志之所摇。情动于中,形于言谣。言之不足,嗟叹相邀;嗟叹未尽,永歌以飘。诗道迢迢,传承千朝。吾辈当效,博采众佼。学古不泥,创新不淆。融情、景、理之妙,铸豪放、婉约、雅正之骄。传承革命,弘扬情操,使诗道重耀,华章再雕,传千秋万代,与日同昭,共山河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