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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吟黄岩/寻翠屏文脉,揽北城灵秀--黄岩诗友北城采风记
寻翠屏文脉,揽北城灵秀
--黄岩诗友北城采风记
一
横阻北风携障屏,烟云敛翠万峰青。
千年甜透蔚邹鲁,三日江澄兆永宁。
诗嵌高崖因挚友,学传至理荟文星。
浪腾九曲时帆过,细问潮头侧耳听。
峰峦集秀,气韵流风。从这首《题翠屏山》的笔意纵横中,我们又想起了南宋著名思想家叶适的那段留言:“县直北上,爽气浮动,花柳之丽,日月之胜,无不在江北“。也如南宋大儒朱熹所说:“黄岩秀气在江北,江北秀气在翠屏”。黄岩自古文风蔚然,人才辈出。东南“小邹鲁”,源溯翠屏山。回眸千春,黄岩的文化之根在翠屏山。这座山走过多少人,发生过多少故事,我们已是莫可指数了。
4月24日,久雨乍晴,风和气暖。黄岩区诗词楹联学会组织会员举办了“探寻翠屏文脉,品味宋韵黄岩”的翠屏山采风活动。
翠屏山山秀水清,而位处于山东侧的杜家村,更是钟翠屏地脉之灵,致理学忠义之萃。这里有台州首中之进士杜垂象、著名思想家杜知仁、著名孝子杜谊、南宋第一贤相杜范、抗元英雄杜浒,还有著名学者杜烨等,均生于斯长于斯。
江吞晓雾叠峰翠,露结田禾喷日红。一大早,诗友们便从不同的地方陆续赶到南宋第一贤相杜范的故里--黄岩北城街道杜家村。南宋淳熙九年(1182)十月二十五日,杜范在永宁江畔翠屏山下呱呱坠地。据明万历《黄岩县志》“永宁江”条记载:“旧传,宋杜清献出生时,澄清三日,因名澄江。”说是杜范出生那天,浑浊的永宁江水忽然澄清如练。“江水清,圣人出”,迄今为止,杜范还是黄岩千年历史上官职最高者。
谒清献堂
世事如斯忽过风,田山未辟旧时同。
经声噪处排香阵,无一言君笃实空。
一庭烟雾绕梁久,满院经声充耳频。在村民们的焚香诵经声中,我们参观了清献堂,了解了杜范的生平以及其忠贞不渝、高风亮节的事迹。“两袖清风存正气,一生长为国家忧“。杜范精于理学,认定一个“实”字为终身受用,自戒并示诸子“用拙巧莫尚,持静动攸宗”,“戒哉骄之盈,外强中空空”。杜范认为,“形天地间皆实理也,理不实则隳,事不实则坏,人不实则危。”其一生始终不离“实”字,将其当作人生座右铭。
杜范非常同情民间疾苦,减役税,广修水利,大兴文教,他为官30多年,家中田产未进一分,老家房屋十分简陋,由于日夜操劳,生活清苦,只当了100多天丞相就死在相位上,终年64岁,后被皇上追封为“少傅”,谥号“清献”。
为避元兵之乱,杜姓后人全部从杜家村迁往各地,杜范的第六子杜渊也迁居到临海市牛头山库区内的原桐屿区广营乡大郭(广)营村。如今的杜家村,只留下清献遗韵和当地的一些传说,伴随着永宁江的节奏,且还与时同奋,奔流不息。
二
从清献堂出来,穿过一段曲窄村巷,没几分钟便到了翠屏山下新宅村后的鹫峰讲寺。鹫峰讲寺又名灵岩寺,始建于东晋永和年间(公元350年),北宋治平二年(1065)时被朝廷赐额“鹫峰寺”,距今一千六百余年,是台州十刹之一。
探石龙书院摩岩石刻
剥落雄磐引众猜,竞攀字显旧风开。
碎泉滴律犹悬漏,除却尘飞印碧苔。
青山环寺,殿宇岩藏。绕廊穿院,楼登二层,漫步平台。缘木廊,翻曲栏,有胆大的攀上后山磐石,拍下了石壁上的“石龙”二字。石龙,是明邑人黄绾的号。黄绾,是明代的哲学家、思想家,官至明礼部尚书,著有《明道编》《石龙集》《久庵文选》等,他是王阳明的好友和入堂弟子,一生笃信和践行王学,也是王阳明的儿女亲家。黄绾70多岁告老还乡回到黄岩,居住在县城后街,并在永宁江北岸翠屏山南麓的杜家村旁购得一块土地,建了房子,取名新宅,供子孙居住。故这里的村庄至今还在沿用“新宅”这个村名。
与黄岩诗友游鹫峰讲寺
满目云峰忽放晴,灵岩盘坐众闻经。
荫深蔽径藏佳句,早引诗心上翠屏。
原计划的一段黄岩文化寻根之旅,因山路险要,人员众多,时间紧促,在大多数诗友的建议下,这次翠屏山系列活动避开了一些路线。好在有戎怡老师在鹫峰讲寺为我们组织了一场翠屏山文化座谈会,对翠屏山的人文历史作了详细讲解并提供了很多珍贵的文字资料。还有陈子芳老师所写的双宝珠和将军庙的文章,丰富了这次活动的内容。
不上翠屏山留坐鹫峰讲寺与众诗友交流
自信前程何畏难,望峰荫蔽怯登寒。
一壶香送茶留客,话说樊川席地盘。
三
黄岩城北的翠屏山,由翠屏、灵岩、六潭、紫霄四座山峰绵延组成,因山如屏障而得名。我曾在三年前与诗友方子成登上翠屏山,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也弥补了这次的不登之憾。
辛丑初秋与诗友方子成登翠屏山
惊落云山起瀑烟,鸟声争和响流泉。
风穿苔径树摇影,水滴岩灵洞接天。
刻壁幽深盘古道,望江澄碧自樊川。
翠环峰壑存高意,唯寄诗情且壮篇。
沿着鹫峰寺旁边的小径往里走,拾级而上,没多久就看到右边有一块小小空地。
跨进空地,抬头驻望,由黄绾手书的“少谷峰”三个大字,在翠叶穿风里,晴光曳影中,赫然醒目。
明正德六年(1511),黄绾结识了闽南十才子之一、户部主事郑善夫(字继之,号少谷山人),俩人结为知己好友。明正德十二年(1517),黄绾告病在家。郑善夫前来拜访,却碰上大雪十余日。他们在翠屏山“昼伐松枝,夜烧榾柮,对坐剧谈尧舜以来所传之道。六经百家、乐理刑政、天文地理,律历之源流,及二氏之所以同异,极于天地之间,无一不之究。”有黄绾诗作《与继之紫霄夜坐》作记:
“夙志事幽尚,岁晚依山隅。同云翳丛木,积雪阻修途。良朋自何来,吊我形影孤。深树彻永夕,寒气生茅苏。哀歌坐待旦,海曙林猿呼。”
黄绾之兄“伐石构亭”,因郑善夫号少谷,而取名少谷亭。在少谷亭中,郑善夫抚琴而歌。离别之际,黄绾写下《赠少谷出山》:
“行路待朝晞,雨雪坭途泞。矫首望风鹤,飘飘远逻遉。孤鸣入烟霄,遗音墮清听。执手重踟蹰,青阳望还骋。”
遗憾的是,后来郑善夫在赴任途中,受寒得病,不幸去世,年仅三十九岁。黄绾得知噩耗,哀痛不已。面对着曾经一起畅游的翠屏山,他又写下《少谷亭怀郑子也》:
“伊若人兮不可疏,今胡之兮亭翼如。岑高高兮云舒,望不来兮愁予!伊若人兮闽海,今何逝兮隙驹不待,日落西山兮紫芝谁采?伊若人兮怀之长,今不作兮斯人荒,悲独立兮我发霜。”
黄绾万分悲痛,为使这种刻骨铭心的思念永存,遂作封山勒石之举,将“铁城石壁”命名为“少谷峰”。
五百多年过去了,少谷不在了,黄绾也已作古,而翠屏山上残留的这几首诗的摩崖石刻,记录了这段凄美的故事,留下了他们之间的深情厚谊,几度催人泪下。
题少谷峰
远至良朋影不孤,雪封置酒暖归途。
摩崖荡壑回肠处,惊鹤飞飞少谷呼。
缘“少谷峰”上行,至台阶尽处,在陡峭岩壁下有一石洞,即号天峰门,又名“小空明”的灵岩洞,为黄岩第二大洞穴。也是南宋右丞相杜范读书之地,留有《空明洞》诗:“莫讶青山小,山因洞得名。仙人骑鹤去,留迹在空明”。 洞上方传说有朱熹手书“寒竹松风”已不存在,而是江青(晚清清献中学堂监督)的篆字“紫云深处”。洞左右岩壁上有黄绾《小有呤》73字、《石室》30字的摩崖,现字迹剥蚀,尚依稀可辩明。
题空明洞
烟霞绕壁过风清,漏滴闲敲响铁城。
暗转扶光由翠影,心灯常照自空明。
离开灵岩洞继续前行,已经没有了寻常人力修好的山路,我们在一些岩石上攀登。复行约十分钟,前面豁然开朗。
站在山腰上,朝山下望去,便有九峰遥对,黄城尽揽。
山光映日水凝玉,云影穿峰翠色连。走在翠屏山中,山水浑然一片,都是翠色的,也能感受到山如屏障。“翠屏”二字,果不虚传。
穿过一个小水库,我们沿着山边小路往里走。下坡,里面藏着一个被凡尘隔绝的小世界——南宋时朱熹讲学的樊川书院遗址。樊川书院原为朱熹来黄与邑人赵师渊修《通鉴纲目》的地方,后人因其地建朱公祠,后改建书院,又因此处原是杜范曾祖杜椿燕游之地,椿慕唐代杜牧之为人,取其诗集《樊川集》之名,于此建樊川别墅,故称书院为樊川书院。
趟过小溪,走在溪边,也远离了尘世。这是当年通往樊川书院的路,也是当年朱熹等文人们行走过的路。风声、落叶声、溪水声相伴在耳,我们仿佛变成了古人。与三两同窗知己同行,捧着书籍一路谈天说地,往书院而去。
山谷里,几堵垒石而成的墙基有高有矮,参差不齐。它们在树藤的缠绕下,诉说着光阴的故事。那一块块毛石,历经了近千年的风吹雨打,斑驳陆离。这是樊川书院的旧墙基,也是樊川书院留下的印记。虽然它已经消失在黄岩的版图上,但它对黄岩历史的影响,对黄岩文化的影响,却是无法抹去的。
矮墙一角,阳光透过绿枝,色彩斑斓。不远处,一席瀑布飞流直下,气势宏伟。坐在水潭边缘的岩石上,看眼前瀑布妖娆起舞,听着“叮咚”的流水声,闻着风吹过携带着的竹子的清香,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樊川书院遗址
山登高远径通幽,翠滴嵯峨漱碧流。
几剩蔓藤长绕梦,斯文多少看峰头。
不上翠屏山,多少还是有点遗憾。又一次错过了与历史名贤擦肩的机会。我们暂且只能从隐约的想象中去感受一下翠屏山的人文风貌了。或许,想象的比见到的更赋遐迩。
前人看到过的流潭飞瀑,翠亭朱岩,都在每个人的想象中无限地幻化、无限地拉长... ...
四
饭后,我们从鹫峰讲寺出来,经模具博览城由大路驱车向第二站唐门山出发。唐门山位于北城长塘村,是黄岩区北城街道长塘村与马鞍山村的界山,海拔35.8米,山形似龟,又称龟山。由于地处永宁江弧形反弓背的顶点,极象灵龟探江,地理位置特殊。
唐门山脚下的永宁江边有一座庙,名曰将军庙。庙中供奉元末浙东农民起义军领袖方国珍将军,左右边供奉着与他出生入死的四位亲兄弟。600多年来,庙中香火久盛不衰。
大江东去,逝波滚滚,浪花淘尽英雄,前辈的信仰融进了当代人的血液。生长在澄江岸边的长塘村老人们惯看秋月春风,但凡是为国尽节的忠臣、保境安民的好汉皆被敬为神祇,拿来祭祀,以护佑一方顺泰平安。2007年,长塘村的老人们重建将军庙时,在主殿祀奉方国珍五兄弟的同时,把曾镇压方国珍农民起义的浙东道宣慰使都元帅泰不华也请进了将军庙。香火袅袅中,曾经不共戴天的仇敌,如今慈眉善目地端坐在了一起,共同接受信众的膜拜。600多年前,唐门山麓的永宁江上百舸对峙、刀光剑影、浊浪排空,方国珍在王林洋江段战败元军,并戕杀泰不华。史书歌其功绩,民众为其立庙祀奉,是实至名归。
题黄岩长塘将军庙
取义疏争仇尽空,绕香并座共春风。
江涛喋喋有清浊,话说古今多不同。
泰不华(1304-1352年),原名达普化,元文宗赐名泰不华,先世居白野山,西域色目(哈萨克族)人,随父定居临海,自幼家贫,然而好读书。17岁时,参加乡试得第一,而后登进士第。中状元后,授集贤修撰、中台监察御史,及至翰林侍讲学士。历任奎章阁典签、礼部尚书、浙东宣慰使都元帅等。泰不华因“平乱”战死有功,朝廷追赠他为“荣禄大夫、行省平章政事柱国、封魏国公”,谥忠介,立庙台州,赐额崇烈。
《元史》记载泰不华是一个尚气节,正直敢言、风气正、守成法、不随俗浮沉的大臣。至正元年(1341年),任绍兴路总管期间,曾做出“革除吏治弊端,施行均赋役、讲礼教、兴仁让,使越地民俗大为开化”的好事。
我们在唐门山西侧的山岩下找到了泰不华墓。孤零零的,用水泥浇注,没有一点纹腾绣饰。只有墓后那块与山齐高的岩石兀地而立,今存清末江伯震等于将军岩镌刻“元魏国公忠介尽节处”9个大字,用红漆刷新,与碧苔绿树互相映衬,尤为显眼。
同黄岩诗友谒元魏国公墓
各执己抒频蹙眉,狼烟潮退抑风垂。
汉家人不争闲事,削刻峰岩且作碑。
再回到将军庙西侧,拾级登山。唐门山虽不高,但历史悠久,遗存丰厚,是黄岩宋韵文化的一个重要节点。南宋时,朱熹多次到黄岩,看唐门山后说:“将军岩上插双笔,将军岩下水泌泌,城里及第挨次出。”南宋时黄岩中进士达一百八十多人,数量居台州各县之首。宋代以来,黄岩出过不少名人,诸如贤相杜范、诗人戴复古、文史大儒陶宗仪、哲学大家黄绾、三边总制曾铣、方志学家王棻、榜眼喻长霖等先贤。
明黄岩县令袁应祺据朱熹之说,于万历七年(1579年)在唐门山上建文笔、文星两座塔,俗称“双宝珠”。“双宝珠”不仅是黄岩历史上有名的风水宝塔,还是航运时代的重要航标。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之前,永宁江上的船只,只要到达王林洋,就能看到“双宝珠”,便知道是黄岩港快到了。
“文革”时期,胜旧多毁,双塔也难逃厄运。现存的“双宝珠”是2016年,国内著名的防疫专家,85岁的朱智勇老先生回乡祭祖时,捐资150万元重建的。 双宝珠这个地标在朱智勇先生的心中,是他长达半个世纪乡愁里的第一精神地标,有着不可代替的含义。
有了这一地标,便让他感到这片土地别样的亲情。从少小离家的最后一瞥,到秋风霜华时的深情凝望,双宝珠一直给予了他灵魂的抚慰,始终让他记起自己人生的来路!
“一个不记得来路的民族,是没有出路的民族。”这是习近平在纪念长征80周年大会上一句振聋发聩的话语。朱先生的悠悠乡愁,浸透着拳拳赤子情怀,让人嗟叹,令人敬佩!朱先生心中的精神地标,又给予我们重塑了一个精神的仰望,使我们看到他另一个精神境界的坐标高度!赤子情怀浓浓乡愁,尤其在城镇化快速推进的今天,我们更应该记得住乡愁。懂得了乡愁,便也有了家国的情怀!
双宝珠下
雁逐诗情风自柔,航标引梦渡春秋。
思乡笔向长天卷,尽写浮云漫说愁。
唐门山上为一开阔平坦地,南北长,东西走向北宽南窄,南为仰山亭,亭中有碑,正面刻邑人陈文天题“唐门双塔"四字,碑的背面刻着邑人章显林撰文的碑刻。山顶北为集贤廊。居中南北走向分立有文星、文笔双塔。
记得2017立春日,唐门山修建后,我第一次寻登时,曾写下了一首小诗:
立春日初探唐门双塔
小径新铺始渡春,江涛听罢满经纶。
青山重悟拈双笔,饱蘸清风向俗尘。
五
闲步在唐门山上,向东望去,不远处便有一山如马鞍横出,这就是我们的下一站--马鞍山。
马鞍山,远看像一只马鞍得名,走进却是绿意盎然,茂林夹径。这里离台州西站很近,又有数条主路交错穿插。也是黄岩的主要交通枢纽地带。车水马龙,来往熙熙,并没有给这片幽静带来多少纷扰。
登黄岩马鞍山半峰胜境
半峰闲步独凭栏,目尽黄城心底宽。
银鞘藏锋归赤兔,青藤缘径护金鞍。
腥风犹作乌云聚,剑影常横绿绮弹。
几度宁江波上月,何时不照甲衣寒。
2016年夏,我第一次登上马鞍山。留下了这首律句。今第三次登攀,缘阶而上,盘回曲折,整座南山都在庙宇亭台的错综穿带间层层叠满了。夹杂着偶有擎天的古樟出没。整个登山过程都是新奇的,没有一点的枯燥乏味的感觉。且登峰越高,眼界更宽,风光更好。
记得第一次登马鞍山时,有向导指引。半峰岩旁有一香樟,生在石上,距今280余年。闻长者言,四十多年前,其腰至根部有一树窟,可容一人出入,后渐渐愈合,今人却不能从树皮上分辨出曾经的洞穴处。甚为叹奇!
半峰香樟
漫舒广袖起华章,石里根深续梦长。
久向峰迎香火盛,助君把脉自扶伤。
在最有名的半峰胜境前徘徊。半峰岩像一只训养的鹦鹉,钩鼻收翼,顶发如真,停留的山边,俯瞰着黄岩城和永宁江。静静听着江涛带来的时代消息。当时也留《鹦鹉听涛》诗一首:
久度风云口不开,橘乡守望早登台。
人前舌闭巧簧事,信看江涛滚滚来。
第二次登马鞍山是在2017年立春日,从半峰岩再往上探路,在丛林中发现一块巨石,像一只巨大的蟒蛇盘在一颗蛇卵上。今天再寻时,已不知从哪个路口上去,因时间有限,人已疲惫,便只好作罢。只能用那时的一首诗来回忆一下当时所见。
金蛇抱卵
庙顶风清枕翠林,临渊不去作高吟。
梵音充耳度龙小,已识人情呵子心。
从马鞍山下来,众人大多都已觉疲惫了。不到一天的行程也不过是一场走马观花。风光是融入身心的境界,人文是植入尘俗的灵魂。一个有文化的土地是厚重的载体,不是浮光掠影中的刹那。它还默默的沉静在那里,犹一盏凊茶,期待着我们去慢烹闲煮,用一颗涤净的心去细细品味!
(未定稿)
发表时间:2024年04月27日 21:5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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