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难忘,我所看到的威尼市
时间总在流驶,偶有一瞬明星闪烁,但更多的,记忆抛弃在那些繁星里,不曾跳脱出来。今时今刻,我们投眸色于康桥,是柔波,传颂;投眸色于荷塘,是月色,成梦。仿佛定式般,思及康桥,便是柔波,思及荷塘,便是月色,便是“便觉是个自由的人”。怪时间流驶的太久,天空硕大的明星也不再稀疏,是我们失了光彩罢?还是已依附于璀璨? 我总觉得要寻着,那么些,更深的东西。于是,我寻到了上世纪的威尼市(即威尼斯,音译不同),曾不记,是谁写过一首新诗,也写《威尼市》。爱上一首诗,恋上一座城,我是循着他的诗儿,梦里来重游一番这美丽的水乡,写写我所看到的《威尼市》。 这儿的水乡,很美丽的城市,油画里,她曾是偏安一隅,童话的城堡,蜿蜒的河,我底里的柔情...... 我站在桥上,这甜熟的黄昏,我仿佛又飘回到,昔年的这儿,时空在倒转,满天的繁星落向了大地,成了海,那月儿,成了城,折射出晚霞,是梦里的光辉。我就站在这儿,站在桥上,荡漾的水波,倒映的影儿,沉浮,河岸街上,三两行人,慢行着,欢声笑语,流淌在水波里,搁浅。也许这时得有个人告诉我:小桥,流水,人家,可是,不,这样,也不好,至少少了异域风情。家乡的小桥流水,天是青蓝,而这儿,是蔚蓝,蔚蓝呀,是开阔的颜色,平波大海,每个人儿,自有独特的况味。 远处来的箫声和琴音——点儿、线儿,圆形、方形、长形,尽是灿烂的黄金,倾泻在波涟里,澄蓝而凝匀。我也曾迷恋,浔阳江头,枫叶荻花,有一人,罗带素裳,浅弹,直至良久,琵琶声停,低吟,欲语难明,那儿的音,弹动的是心,婉转处,无声的泪滴。可是,这儿的音,萦绕的是耳,我所能够看见的欢快,尽数冲泻在波涟里,染着点点晚阳,浮动的碎金,这波涟也便冲泻在我的眉宇,是能够舒笑的味儿,开阔而又明朗的音符! 歌声,游艇,灯烛的辉莹,梦寐似生,——絪缊——,幻景似消泯,在流水的胸前——鲜妍,绻缱——流,流,流入沉沉的黄昏。威尼市的黄昏,蜿蜒的是两色人间,灯烛?醉人的温馨!我不曾得见,这般辉莹,梦寐似生,出行的渔舟,岸上,盼望着的,妻子的神色,在这儿,火光里,比呕心的鲜血,更要迷人,忱忱,就在这儿,扑打,和那,天际与河面的两色蔚蓝,交织一块儿,渲染,就这样儿,晕开。啊,可曾知,那蔚蓝,曾是海鸟的自由,那烛火,曾是鸳鸯的爱情,在这儿,威尼市,交织着的,一切都是那样悸动! 我灵魂的弦琴,感受了无形的冲动,怔忡,惺忪,悄悄地吟弄,一支红朵蜡的新曲,出咽的香浓;但这微妙的心琴哟,有谁领略,有谁能听!曾闻皮日休《春夕酒醒》诗“夜半醒来红蜡短,一枝寒泪作珊瑚。”而今得见威尼市,寒泪珊瑚两茫茫,唯有一支红蜡,是剪不尽的绵绵深思,这微妙的心情哟,有谁领略,有谁能听!威尼市的黄昏转向黑夜,天与河的蔚蓝在烛火里沉湎,只还停留着忘却归途的旅人,远去的蔚蓝呀,威尼市,可是为你的诗? 这是我所见到的威尼市,不是《再别康桥》的康桥,不是《荷塘月色》的荷塘,是《威尼市》外的威尼市,我所摩按的威尼市,难忘的,是我的诗...... ——2021.8.23
发表时间:2021年08月26日 07:09:20     分类: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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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 广吉木,我的挚友
广吉木,是我的挚友,他的名字,就是人间深厚的名字。初次见面,阴转晴,澄池的水,不比他的眼清,他谈笑,风趣又心惊!啊?为何心惊,——他的神采,流淌着历史的晶莹......广吉木,是我的挚友,他的名字,就是人间真诚的名字。再次见面,积雨云,暴烈的风,刺创我的胸襟,他开解,直率又称心!咳,难得称心,——舍了他,这世间,再难真谊情!那是去年的冬天不落雪,回执单的祝福语,震震的手写震震的福音,写的是?——咳,“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同学”,简句,却得见用心......那是百宝箱底收藏文案,唯一一个挚友写的初信,我还记得,开篇的留青,写的是?——咳,“初次写信,姑且可算文会知音”,谦浅,却教人眼凝......他的史说,从无限前开篇,到就近的报前,他洽谈,幽默便洒落云边,停歇,是鹰,忱忱,随着落向人间,发芽,在泽东的诗笺,还记,他曾摹“何日倚天抽宝剑,一挥断斩扶桑屿”,我附“常棣之花难须有,一支且把君来宿”,在依稀的眸前,满江红的天边......难忘?咳,可不是难忘哟——难忘他声声的“君顾同志”,难忘他细细的倾耳诚听,难忘他字字的回评墨停......在诗的最后一个韵停以后,他开始用笔默默的回音了;在回音的最后一个声停以后,他开始用眼细细的检形了;在信尾的最后一个字形清对以后,他终于向我走来......吉木,你可不是我的挚友哟!广吉木,是我的挚友,他的名字,就是人间深厚的名字;广吉木,是我的挚友,他的名字,就是人间真诚的名字......
发表时间:2021年08月26日 06:40:44     分类:新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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